“是发生在港口那边的那个案件吗?我好像有听搜查一课的警员聊过……”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蔑着诸口益贵。
毛利小五郎接戏速度很快,马上进入了状态,眉头拧起:“这种案子可不是能随便和外人聊起的。哪个警察说的,这我要去搜查一课重申一下重要性了。你知道的,这边的记者可不是好对付的货色……”
“我明白,以前是不是还发生过记者乔装打扮,试图混进警察局翻卷宗的事情?”唐泽马上顺着他的话向下说,“您说的对,是应该小心谨慎一些。不过,他们其实没向我详述,我只是路过听见了一些内容。死者的全身血液都流干了不是吗?”
这是一个稍微有点劲爆的信息,就连边上来配合演戏的出岛觉治几人,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显然属于媒体人的一部分基因觉醒了。
毛利小五郎故作深沉地颔首:“是。也因此,我们才能发现凶手为了模糊作案时间,给自己留下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所以给死者体内注射了抗凝血剂。”
“凶手是个医生?”唐泽挑眉,明知故问。
“有一定医疗背景吧。最主要的是死者确实有类似的疾病问题,所以家里常备着一些类似的药物……”
“哇哦,他在家里囤敏感的医疗用品?”
“不是,死者是开私人诊所的。”
“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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