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害死过一个人以后,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剧烈变化。
如今再听这些充满了耸人讯息的案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属于推理作家对素材的兴趣,而是一个逃脱制裁的新人凶手略微有点躁动的,克制不住的炫耀和比较的欲望。
这种情感在诸多东西的催化下进一步生发,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
“听上去,真是很有意思的经历啊……”诸口益贵慢慢说。
“哦,诸口老师。抱歉,聊到兴头上了。”唐泽止住话头,“还是说回您的……”
“不不,你们的谈话对推理作家而言真是珍宝。”诸口益贵哪里还有兴趣管什么,“能再就手法聊一聊吗?当然,我不会原封不动地用进里的。”
“您这么说的话……确实还是有一些例子的。”
关于现实凶杀案的手法讨论又进行了二十多分钟。
哪怕谈话已经偏离原定的主题,由于参与人和旁边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叫停的意思,自然而然的,他们聊了很长时间。
直到表示磁带已经用完,需要换面或者用新磁带的出岛觉治走上来,诸口益贵才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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