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接他的话。
诸口益贵皱了皱眉,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再次试图调动气氛:“抱歉,年纪上来了一些之后,有些动作确实快不起来了。这种时候就会责怪自己为什么买了这么个面积的房屋,确实不利于养老……”
“诸口先生。”唐泽打断他的尬聊,朝他露出了微笑。
这次是属于胜利者的,轻松写意的微笑。
唐泽点了点自己领口的麦克风,又抬了抬头,朝诸口益贵示意。
诸口益贵很快反应过来,立刻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麦克风上的红点,就这样刺目地映入了他的视线。
那么鲜红,那么明亮,像是警告,又像是某种宣告失败的信号灯。
诸口益贵扶住额头,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脚下克制不住地踉跄。
“现在装晕恐怕是迟了。”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总算不用再忍耐对诸口益贵的真实态度,直直指向诸口益贵仓皇失措的脸,“诸口先生,请您解释一下,你刚刚离开的时候说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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