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急切了,他从雪莉、从我、从你,甚至是从唐泽一家身上,看见了太多的可能性。他太渴望它们了。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威胁他的地位,他得把这个位置好好攥在自己手里几年。”贝尔摩德感慨了一句,继而提醒道,“你得小心一些了。”
波本近日的嚣张跋扈,库梅尔的存在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虽然两个人的矛盾闹得就差人尽皆知了,但不管怎么说,波本都是少有的能使唤得动库梅尔的人之一。
另一个恐怕得是琴酒。
朗姆之所以按捺住了自己的不满,很可能是因为库梅尔特殊的身份,否则,他早就把这么给自己拆台的下属发配去西伯利亚挖土豆了。
“怎么,他诬陷完波本,还要来诬陷我吗?”唐泽用一种似乎被逗乐了的口吻,一边笑一边说,“他要诬陷我也和警方有勾结?”
“那不至于,再夸张应该也没人这么想。”贝尔摩德也笑了起来,“但他可以给你制造一些麻烦,让你如今风光无两的日子多一些阴影。最近日本警方那边的动静很大,你也知道的。他完全可以在交上去的名单里增一笔,减一笔,反正交给gin去处理的话,他肯定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
唐泽看向面前的库拉索。
或许是话题稍微从朗姆身上转移开,库拉索的表情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了,听见这边的动静,面无表情看着他,没有做出否认的动作。
这就是表示贝尔摩德所说的部分属实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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