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像普拉米亚这么恶劣的犯人,下次见面,他只希望是在庭审现场。
最好是作为能在对方的刑罚上加上重重一笔的证人,能死刑那就好上加好。
想想这种人还要花费那么多的医疗资源去抢救,他就很想骂人。
“爸爸……”毛利兰提醒了一句,“我们不是去看望她的,我们主要是,呃,去看看村中前警视正的。”
“……那倒是。”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他的婚姻申请表已经递交上去了。要取消婚姻关系,还需要一些流程和手续。”
“想要摆脱和她的关系,村中先生,得慢慢走诉讼程序了吧?”关于这位倒霉透顶了的前警察,毛利兰的心情也很复杂,“我问了妈妈,她说因为对方现在没有恢复意识,还得由官方去给她找一个中立监护人来代理诉讼……”
“这件事教育我们,”坐在后排的唐泽适时出声,“整个婚礼程序走完之前,还是不要太急着提交婚姻申请。没有尘埃落定,一切都没个定论。”
“……也不是这么个意思吧。”毛利小五郎嘴角一抽。
这次,他们跑来杯户中央医院,就是为了作为案件的参与人,协助村中努完成一些证据链的补充和取证的。
倒霉的是,作为对方在法律意义上已经事实成立的配偶关系,现在,普拉米亚的治疗还需要村中怒去签几个文件,毕竟他现在是法定配偶,得帮她签手术知情同意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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