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管是决定除掉库拉索,对着还是孩子的她举起枪的自己,还是被枪指着的库拉索,在那个时刻,根本毫无差别。
某种程度上,她与库拉索都是对自己的生命与未来无法自主的家伙而已,是被人罩在玻璃杯里的虫蚁,乍一看毫无阻碍,给予着阳光雨露,实际上完全仰人鼻息。
要是有的选择,她相信,比起回到这个玻璃罩,库拉索一定会更想要一场飞蛾扑火,纵身一跃,跃向温柔的、冷漠的月光里。
就是不知道,这恼人的月光,到底会映向何处呢?
————
“唔……”
眼皮一阵颤动之后,蜷缩在病床上的银发女人终于睁开了眼。
四肢不断传来明显的无力感,微弱的疼痛从腹部扩散,松弛的肌肉与使不上力气的关节让她被迫回忆起了闭上眼睛之前,所看见的最后一幕。
站在她床头的黑发男人表情严肃冷峻,不等她张嘴和对方沟通,猝不及防之下,她的手臂就先被对方抓住,扎了一针……
所以,那是镇静剂吗?还是某种麻醉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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