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但我抢不到。太饿了,就会出去想办法找。”
灰原哀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
不需要太详细的描述,光凭这几句话,她的心脏已经在微微发颤。
只负责研究工作的她不太了解自己经手的那些“患者”具体的来历,大概能猜出许多都是边缘人,是失踪了也不会引发什么问题的群体,可听见当事人直白地说明自己的来历,她仍然难免心绪浮动。
手术刀下的到底是实验动物还是人类,区别果然还是太大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被带去医院的?”灰原哀转过身,看着不断拨弄手里空白海豚的库拉索,放轻了声音,“是有人从福利院将你带走了吗?”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修女说,我要被送去可以吃饱饭的地方了,我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在房间里。”
“经常有其他人被送去吗?”
“偶尔会有。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去,修女都说很不容易才能被选中的。”
灰原哀的手指收紧了一些,将手里戴着草帽的粉色海豚圈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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