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气氛都很沉重的时候,库拉索低沉的声音重新想起来,断断续续地通过麦克风传进摩天轮轿厢当中,仿佛呜咽一样。
“失去记忆,又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真是糟糕的体验,但像今天这样,能让还是孩子的索尼娅‘第一次看见大海’,好像也不错。”
唐泽点了点头,知道这就是她关于今天在东都水族馆全部的游玩感想,循循善诱地开口问道:“你要说的部分我都明白了。对他们而言,你只会是索尼娅,这样也很好。”
你好歹说一嘴自己的代号啊我说,这话我主动开口不合适吧?
“……在这个方面意外的很温柔啊,‘唐泽’。”库拉索带着些讽刺地笑了一声,“‘只会是索尼娅’。”
她是在反讽库梅尔坚持要自己称呼他为唐泽的事情。
唐泽完全听懂了,但捏了捏徽章,他也只能投过去爱莫能助的眼神。
我很想给你演一点阴暗少年戏码,配合你感叹一下,但这会儿时机不合适,就先不搞这套抱头痛哭的路线了,还是再诱导几句好了。
“这就是你想说的全部了吗?你现在面临的这个情况非常危险,你知道的。如果你的记忆不恢复还好,你的记忆一旦彻底恢复……”
库拉索听见这句话,显然理解成了“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了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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