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哈欠连天站在门另一侧的爱尔兰,形成了较为鲜明的对比。
库拉索瞥了爱尔兰一眼,心里暗暗嘀咕。
虽然只是短暂地共事了两天,但她已经隐约察觉到,爱尔兰和自己在许多问题上截然不同的认知了。
就比如说,爱尔兰一直坚持只称呼库梅尔,或者boss,没有用过任何其他代称。
好似不知道唐泽昭其实没有死,库梅尔这层皮囊下头,藏着的也不是吞口隼人或者明智吾郎,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更狡诈也更富智慧的灵魂。
他知道库梅尔的不凡之处,甚至也知道苏格兰没死。
但当她提到苏格兰,试探性地打听时,却只是摸了摸锁骨上的疤,然后用一种讳莫如深的语气表示,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当心重蹈覆辙,再次走上被新单位也要灭口的不归路。
已经多少猜测到自己新单位立场的库拉索:“……”
她和爱尔兰,一定有一个人想法出了大问题,而库拉索觉得不是她。
“咔嚓。”
在她发呆的时候,身后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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