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梅尔是在用一点小恩小惠敲打他,他知道,但依旧要领这个情,因为对方是有充足的理由不这么做的。
“我会处理好问题。”
“嗯,去吧。”
站在唐泽另一边的库拉索绷紧了面皮,僵硬地看着这一幕。
因为爱尔兰的行礼,根本不是简单的鞠个躬表示恭顺之类的,他竟然是毫不犹豫直接半跪了下来的。
姿态非常谦卑,脑袋放得很低的那种跪。
从他的动作来看,要是库梅尔允许的话,他怕是要行对教父的吻手礼的。
一直到爱尔兰的身形消失在安全通道入口,库拉索才吐出了憋了好半晌的气,用一种惊悚的目光看向唐泽。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一会儿,才委婉地表示:“朗姆都不这么干的。别玩太狠了。”
组织里不是没有控制狂,也不是没有仪式感比较强的家伙,但到这个年代了,还玩西西里那一套,多少是有点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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