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纳曾经也非常有幸的挤到了前面,司机当时是个锡克教徒,头上包着蓝色的头巾。
他手里拿着一条木棍,挥舞着指挥人群后退。
“都听好了!”他吼着,“把上衣都脱了!想找活干,我得先看看你们的身体够不够格!”
那个司机检查了穆纳的胸部,又拍打他的屁股,盯着他的眼睛看,然后用棍子猛截他的大腿,“太瘦了!去你妈的,滚!”
“给我个机会吧,先生!我瘦是瘦,可我有劲啊!我能挖土,我能搬水泥,我还能”穆纳哀求。
司机挥起棍子对着穆纳的左耳朵就是一记,他抱着耳朵蹲了下来,后面的人马上冲过来抢去了他的位置。
穆纳坐在地上,揉着耳朵,望着那辆卡车卷起一大团灰尘飞驰而去。
他大哭,他想离开这里,像父亲一样浑身是伤也在所不惜。
是啊,父亲的身体,穆纳到现在还记得。
他身上疤痕累累,从胸部往下,到腰部,再到髋部、臂部,触及之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疤痕,就像岁月的鞭子在他身上刻画出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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