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家里的人。
他们全都跑到村口迎接他来了,他们围着汽车不住地啧啧称赞,尽管他们吓得连摸都不敢摸。
这是穆纳平生第一次,在家里受到比他们家的水牛还要多的关注。
最兴师动众、最激动的当然是精明的老鲁图,她看着穆纳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不停地摩掌着自己的前臂。
奶奶老鲁图有一个习惯,每当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搓揉自己的前臂,好像在搓一块生姜,还咯咯地笑着。
她的牙齿都掉光了,但她的笑容却因此更显狡黠。
她就是用自己的这种笑容树立了自己在家里的权威,儿子、儿媳们都对她敬畏有加。
“噢,你小时候我不知道往你的小嘴里塞了多少糖呢。”她说着伸手想捏捏穆纳的脸频。
但穆纳身上那套制服对她还是有些威慑力的,她不敢碰他身上别的地方。
他们几乎是把他抬回家的,邻居们都在等着参观穆纳的制服和汽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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