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村里人很难想象,会有主人家放心把仆人单独派出去,还是开车!
他们不懂,因为太过惊世骇俗。
家里的叔叔们给穆纳讲了不少新闻,只不过这里是北方邦,所以都是些坏消息。
河西边的社会党人还像原来一样腐败不堪,反政府武装和地主们的冲突不断加剧,闹得血雨腥风。
那里的村民像小人物夹在中间,谁都不敢得罪,备受折磨。
他们两边都有自己的武装,只要怀疑谁同情另一方,就会把这个人抓来拷打讯问,肆意枪杀。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不关他们卡纳村的事。
“河西边的加尔村简直像地狱一样,”堂哥帕普说,“不过我们很高兴你不用跟他们瞎折腾。你的制服多帅啊,还找到了这么好的东家。”
帕普的变化很大,他更瘦更黑了,脖子上青筋暴出,锁骨深陷。转眼之间,他就变成了穆纳父亲的模样。
他在矿上干活,做苦力,赚的并不多少。苏尔家看在穆纳的份上,多多少少给了些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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