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在议论我的出身。”他说。
一个绣衣神情阴沉,带着恼火:“都尉,属下把他们抓起来。”
卫矫没回答,而是看着他说:“虽然我的确被赵谈养了五年,但我真是我爹的儿子,我爹从京城逃走的时候,我都快两岁了,我的抓周宴是我爹亲自给我过的。”
这是在给他解释吗?绣衣卫士有些激动又有些生气:“都尉,我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的,那些人就是故意污蔑都尉你。”
说罢转身要走。
“我这就去割掉他们的舌头!”
“不用。”卫矫制止他,“让他们说罢。”
绣衣有些不解:“可是,他们羞辱都尉……”
卫矫对他摆了摆手:“说我不是我爹的儿子,不是羞辱我,是羞辱我爹。”
羞辱父亲,当儿子的更不能忍吧,更要为父出口气,绣衣忍不住要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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