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读倒是也教过他识字,但两个月前即安他确实因不喜读书又被迫读书,从花溪别院书楼的三楼跳下。”
“此事定不会有假,毕竟临安全城的郎中那一夜都被请去了花溪别院。”
“你说……他若是藏拙,他何须跳楼轻生?”
徐子州这就愈发疑惑了,一旁的黄学政这时也微微一叹,说道:
“江老夫子所言不差。”
“我有个远房亲戚的儿子在花溪别院当下人,就在即安所住的南院。”
“我听他说,这位少爷压根是不会看书的,他对看书毫无兴趣,他的兴趣是斗蛐蛐和看蚂蚁。”
“他还说这位少爷不善言语,就是成天几乎都不说话,只有在斗蛐蛐的时候脸上才会有几分欢喜。”
“所以……传言并非谣言,这位少爷是真不识几个字,才华更是没有的。”
徐子州眉间微蹙,“可今日所见,他似乎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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