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潘不负将申玲珑埋了……草草的埋了!”
“我让他必须向你低头,他是左相,他的手里不仅仅有这大周上上下下许多的官员,他还掌握着兵部,他真的能调动军队的!”
“我知道你不惧怕,你肯定以为他绝不敢调动军队来围攻你这花溪小院,但你想过没有,他若是要围攻临安的花溪别院……你又能如何?”
“不要以为母皇真的会因为你而砍了潘不负的脑袋!”
“我敢向你保证,母皇只要下令将潘不负革职……大周立刻就会陷入瘫痪!”
“不仅仅是上上下下的官员罢朝那么简单!”
“户部的税收,恐怕收不起来几两银子!”
陈小富心里微微一惊,他倒是没有料到潘不负这些日子以来所表现的低调是因为这位庆王去打过了招呼。
他也没有料到潘不负的手竟然真的已经遮了天。
庆王这番话应该不是危言耸听,他想起了在初一的那场朝会上,潘不负吐血昏迷,女皇陛下立刻派人叫来了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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