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体谅,我父知道罪将张闿之事,心头忧愤,疾病复发,恐一两日还不能见诸位,诸位若有什么需要,可先给我兄弟二人言语。”陶商相比起他弟弟陶应,待人接物还熟稔不少,好歹也是一州州牧之子,虽然能力不堪肩负一州,但,待人接物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孙乾颔首,不再多言。
明白了,陶谦这是躲着他们呢!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病了,但无妨,孙乾不着急,先落脚嘛。
一处豪奢大宅。
“商公子,这是我兖州之主的要求,还望商公子带给州牧一观,毕竟,犯了错,就该付出代价。”
“幸亏曹老太爷无事,不然,咱们兖徐二州的百姓怕是要遭受战火离乱了,呵呵。”
孙乾皮笑肉不笑的将一封封了火漆的信件交给陶商,然后,稍微点了点屋内的众人。
怕?笑话!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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