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些武将,不也没人跳出来反驳么?
陶谦挑了挑眼皮子扫向其他人,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
“呵呵,那便依沛相之言,某乏了,明日准备接待兖州来使,届时定下即可。”
陶谦摆摆手,然后在陶商陶应二人搀扶下离开议事厅,留下一众徐州高层。
他们啊,世家,只以自己利益为重,尤其是在陶谦不行的情况下,怕是他们早就恨不得麻溜找个新的徐州之主了。
啧啧。
陶谦虽病,命不久矣,但此时此刻,他看的可是比谁都更清楚。
“商儿,应儿,为父自觉时日无多,此事本为张闿所闯下的祸端,万无殃及无辜之理,若是为父身康体健,或许还能将此事尽可能地平定。”
“但,为父,时日无多了,如今,也只能苦一苦琅琊的庶民了。”陶谦那粗糙的双手拉着两个儿子的胳膊,父子三人坐在床上叙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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