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祢衡调转枪口,拂袖戟指,青筋暴起看向程昱继续开口喝骂,”程昱竖子安敢立此浊世!尔项上头颅莫不是借来暂用的?昔食汉禄时,效那燕雀嘤嘤作忠孝语,今见新枝可栖,便褪尽旧羽作鹧鸪声!可知吕布吕奉先三姓留笑柄?尔这腐鼠肝胆,也敢在麒麟道上嗅膻腥!”
......
唐显沉默,众皆沉默。
说真的,唐显见过找死的,但没见过这么找死的,话说,这祢衡现在骂完了程昱,是不是就该骂他了?
他唐某人一会儿该用什么方式迎接?
当然,有件事倒是不可否认,程昱确确实实是离开了刘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祢衡骂的倒也没错,程昱确实是食汉禄的。
但要是人人都跟祢衡似的,这汉末三国的文臣武将至死不投,怕是能死上一多半?
再者说了,刘岱又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怕是都满周岁了吧?
祢衡又大口灌了几口酒水,抚掌而笑,“妙极!妙极!新主帐下正缺个会摇尾巴的猧儿,尔这见风转舵的本事倒比洛阳太学的经学博士更精纯三分。且去新主跟前卖弄唇舌,待他日西风又起时,且看尔这无根浮萍,能在这乱世浊流里翻出几朵忠义的浪花!”
“某今日与你们二位饮酒,呵呵,当真是丢尽了我祢家先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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