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年头就算是咱们司马家想要缴纳投名状,都没个什么能缴的不是?某记得前些时日有荆州来人,欲以荆州四郡之地换的入丞相麾下,结果都被那司空给挡了回去。”
“是啊是啊,某觉的那姓唐的很可怕!”
“谁说不是呢?这人跟妖孽一般,某甚至跟司空对面路过都不敢多看!”
“反正曹营那群文臣谋士,某看着都邪乎的很!”
“然也!那位荀令君,整日里揣着一石头碾子,啧......真绝!”
“还有那唐司空一年四季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各式各样的折扇,戏校事的酒葫芦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酒味儿水,还有时不时的能立马改头换面的贾文和,简直都是人才啊!”
“哼哼,那位郭军师也不差,手上捏着一紫砂壶,一周能换不重样的!还有位叫凤雏的,明明是个文臣,天天身上揣着菜刀......”
“何止啊,真要是论起来,那群人简直人手一个花活儿!”
你瞧,有时候人多了,就是有这个不好的,话题总是时不时就飞个八百里远。
司马防黑着脸拍了拍桌子,“你们一个个的这会儿不怕被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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