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缓缓坐回原处,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挺直了身体。
吕义等一众大小官吏、武将从城中鱼贯而出后,身后跟着一长串越国军卒——整整三万越国军士有序从城门走出,一个个赤手空拳,连甲胄也没有穿戴。
看那熟练模样,熊午良甚至怀疑姒惊生前提前让他们排练过……
吕义大踏步向熊午良的青铜轺车走来,在五十步外站定,小黑轻轻一努嘴,于是两名亲兵便上前去,在吕义身上摸了个遍,最后冲着小黑微微点头。
熊午良:“过来吧。”
吕义走到熊午良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地上,以头触地,双手举过头顶,上呈降表,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传得很远:“越王病情恶化,前日吐血不止,薨了。”
“临走前,大王嘱托——割下他的首级,献于曲阳侯,以作赎罪。”
“琅琊之地上下土地城池,连同三万越军、二十万民众,今尽降于楚国……无条件投降……请君侯治罪发落!”
……
远处,肥义瞪着眼睛,眼眶里几乎要瞪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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