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赵章眼看亲爹都插嘴了,于是也插了一句:“熊午良死了吗?”
赵章的眼睛发亮,显然也兴奋极了。
肥义冷淡地扫了这父子二人一眼,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一口气说道:“我去观战了,楚军先用投石车和床弩,再用连弩……义渠人损失不小。”
“但很快,义渠人放牛了!”
肥义加快了语速,避免被满脸兴奋的赵国君臣再次打断:“熊午良用了奸计……他约定义渠人在【吴山】会战,表面上是一怒之下的冲动行为,其实是为了选择战场,从而提前布置。”
“他在战场上布置了火油陷阱……又用手段引燃了火油,群牛面前突现火墙……兽类畏火,大为惊骇。”
“……于是调转方向,反冲义渠人的军阵……”
沉默!
漫长的沉默!
赵雍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散去,已经凝固住了。
赵章、楼缓等人,更是惊怒交加,甚至一时还搞不明白为什么情况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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