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大楚国库,空空荡荡……本侯前些天去视察,竟然在库房里看见了饿死的老鼠……”熊午良说着说着,竟然又有些哽咽:“那鼠辈饿的皮包骨头——本侯看了真是十万分地不忍!”
“一只区区老鼠,但有半捧粟米,也可以活命——却被活活饿死。”
“我大楚的百万难民,又会是何等凄惨?”
熊午良唉声叹气,痛心疾首。
肥义同情地点了点头。
这个情况,他也了解——秦军的军纪向来很差,在列国之中是出了名的。要不然,山东六国也不会同仇敌忾地对这个西戎蛮子恨之入骨。
去年司马错打进了楚国的腹地,烧杀抢掠的事儿必然不少。
楚国落难,也是情理之中。
“君侯的意思是……”肥义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
熊午良沉重地点了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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