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军的小崽子们,好好干吧!”
“俺们芍湖军的爷爷们可是砍了一百多个齐国人的脑袋……看看你们曲阳军见了齐国人会不会尿裤子,哈哈哈哈……”
伴随着粗俗的笑声,逾千刚刚沙场喋血之后的芍湖军士卒拎着行装,大踏步地走上了船。
他们一起搬走的,还有堆积如山的铜铁钱币、斑驳古剑、珍奇宝珠、上好漆器……
这些都是熊午良对姒惊‘加大援助’的报酬。
城头上的姒惊看着被搬走的财货,嘴角微微抽搐。
越国王室数百年来府库里的积蓄,正在一点点被该死的熊午良搬空……
站成方阵的曲阳军士卒对着那些出口不逊的芍湖军士卒怒目而视,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自从熊午良下令扩军之后,封地里的军卒已经从一千人扩编为三千人——
也就是说,在场三分之二的曲阳军士卒都是新兵。
面对这些刚从战场上走下来,经历了战火洗礼、满脸还带着血战之后的亢奋的芍湖军悍卒,确实自感低人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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