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与楚国之间的差距……绝不可能有这么大!
宾头娑罗气急攻心,明显失去荔枝,冲着温蚺咆哮:“楚国人只知道挨打,不知道还手——恐怕楚军的战力,也不够看的!”
一直面带微笑的温蚺勃然变色,猛然起身,一个呼哨——清亮的呼哨声传遍全场。
阵中的楚军百夫长精神大振:“将军有令!杀——”
一直被动挨打的楚军,猛然露出了暴戾的本色……雪亮的短剑从阵中猛刺,顺着盾牌侧面,如同毒蛇一般吐信……
霎时间,身毒人已经倒下了一大片!
那个被众多盾牌包围其中的‘身毒第一猛士’库萨,更是同时被十多柄短剑轮番刺、削……闷哼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一直表现得张狂勇猛的身毒士卒们,此刻再次表现出了楚军士卒们所熟悉的懦弱和恐惧……嚎叫着四散奔逃。
观演台上,宾头娑罗跌坐在地,满脸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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