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我来。”
戴着那顶两侧装饰着牛角的奇怪棉帽的哈拉尔德长老忍着左胸口处那处剑伤,拄着自己的长杖勉强站起身,调动身体中的灵正想要进行殊死一搏,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咳嗽声。
惊讶的老人转头去看,看到的不是敌人,也不是来自北国的年轻人,而是一张多年未见的熟悉面孔。
铂金色的长发呈现出一种冷调的明亮效果,二十多岁的姣好的面容上即使眉头颦起,也无法破坏那张脸的主人的美貌。
蓝天鹅绒斗篷垂坠至长靴的位置,银狐毛领簇拥着红润白皙的面庞,铅灰色羊绒高腰裙装收束出腰间的曲线,前襟则排列着三排珍珠纽扣。左手戴着蕾丝手套,右手中指上则是一枚古旧的黄金戒指。胸前悬着白桦木雕刻的挂坠中央是一颗明晃晃的红宝石,铂金色长发编成冰瀑式发辫盘在脑后,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液态黄金般的虹膜异光。
初看她像是这座雪山一样冷峻,但仔细去看却又能够分明感受到如同太阳般的温暖。
克莱尔·莱茵哈特皱眉问道:
“外祖父,你们在做什么?教会的人已经到镇子里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这里。”
带有本地口音的土话与她那副城市上流社会姑娘的装扮很不相称,但在夏德和凯恩祭司面前一直是严肃模样的哈拉尔德长老此时已经热泪盈眶了:
“克莱尔,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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