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把尸体抬进了皮卡车后斗,用油布盖住。
半小时后,皮卡没有返回迈扎央,而是沿着公路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土路上。
车子熄火后,阿水还在后座上不停地喘粗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周军没来。”坐在副驾驶的杨鸣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异样。
花鸡啐了一口:“冯斌有那狗日的也让他跑了。”
他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没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周军没来?”杨鸣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花鸡。
“我他妈怎么知道?”花鸡有些烦躁地骂道。
杨鸣示意他下车。
两人站在路边,花鸡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河,点燃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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