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严学奇死了,小陈就像丢了主心骨,需要时间和空间来重建自己的身份和信念。
缅甸北部复杂而危险,军阀割据,五号泛滥,但对于小陈这样的亡命之徒来说,反而是个合适的地方。
在那里,他可以学会如何在最恶劣的环境中生存,就像严学奇当年那样。
两人喝着酒,窗外龙湖的水面泛着微光,映着远处的灯火。
半小时后,杨鸣起身从保险箱里取出两张银行卡,递给花鸡:“先用着,不够回头和我说。”
花鸡没有推辞,接过卡。
杨鸣做事向来周到,给的钱必然足够花鸡和小陈在缅甸衣食无忧。
两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多是些以前打拼的往事。
时针指向十一点,花鸡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杨鸣:“你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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