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路上，陈凡的手机忽然就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号码居然显示的是刘国栋。
陈凡一怔，不是说好了明早上来接自己吗，难道事情有什么变化不成。
陈凡看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车司机，稍稍犹豫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出了刘国栋万分焦急的声音。
“陈先生，事情有变化。”
电话接通，刘国栋没有任何磨叽，就直截了当说道：“两分钟前，西江那边传过来的最新消息。五名负责调查工作的警察，全部遇难。”
刘国栋的声音低沉而又愤怒：“三名男同志，全部惨死，死状凄惨。至于那两名女同志……”
他语气悲愤，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吐了出来：“被用极其残忍的方式侮辱强暴了。当我们发现她们时，她们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人还没来得及送医院抢救，就已经殉职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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