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奇此前使用的化身，刚好在假死后就已经销毁。
白苍术此时也是卸下化身，露出本来样貌。
宋宪即便早已确定了真相，眼下真的看到那个熟悉的样貌，穿着桃白白的粉红色长袍坐在自己面前，还是眼神复杂。
白苍术将几人的反应都收入眼里，才笑着回应楚奇的话。
“那你呢，楚奇，比我更早成为轮回者的你，现在还会对我感到恐惧？”
他脸上有着自然而然的笑意，微微吸了吸鼻子，仿佛在嗅着某种味道，并自顾自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嗯……你还是在恐惧我。”
“没错，我对你，还残留着恐惧。”楚奇也不掩饰，坦然承认。
在他看来，面对白苍术这种异类，会恐惧是正常人的本能，就像身为灵长类的人类，骨子里就会对各种蛇类产生恐惧。
那是生物保护自己的本能，并不值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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