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利满脸羞愧,低头。
范东凯也不愿说更多、更重的话,他凝视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
一切都在不言中。
人家能做自己做不了的手术,而且毫不倨傲,这是最难得的。
师兄弟两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忽然,范东凯想起什么。
“小利,咱们去看看手术,你能进去吧。”
“能进。”
“你们这儿大外手术室管的还是松,不像是咱……”
“不是去外科手术室,罗医生的意思应该是内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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