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dsa机器是租的,但其他设备以及相关人员都配备齐全,让罗浩省了不少心。
可能在国内看来这些都是基本条件,甚至有些简陋。
但罗浩经历过上次4期临床,对此已经满意无比。
“罗浩,怎么回事?”陈勇虚心求教。
“平时吃东西少,你看她瘦骨嶙峋的,估计是一直在饥饿状态。”罗浩一边做着手术,一边给陈勇解释,“还记得解放前穷人挨饿,吃一顿饱饭就撑死的事儿吧。”
“记得,我师父接过一個老患者,是当年春长围城的时候被里面的人送到咱四野阵地上的。她说,好多挨饿的人吃三四个大馒头,然后就被撑死了。”
说着,陈勇有些不解,“撑死和低磷血症不一样啊。”
“这个不是撑死,以后别这么说,不专业,让人听了笑话。”罗浩很认真的侧了一下头,看着陈勇叮嘱,“笑话你、笑话我,都没关系,别笑话我家协和培养出来的博士生是水货。”
艹!
这破路都能装个逼,罗浩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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