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那面医生的收入分配和咱们这面不一样。我没问过,但想一下大概是医疗组的收入都归术者,多一个人干活,就多一个人分钱。难怪澳洲的医院经常累死人,他们是真卷。”
“能挣到钱,累死也行啊。”方晓的助手感慨,能看出来他的羡慕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不像咱们这儿,累死累活都没钱。没钱都不说,还要被医保的人骂。”
罗浩笑笑,没说话。
方晓的手术做的利索,已经打开腹膜,做好腹膜保护,伸手进去探查情况。
几秒钟后,方晓有些为难。
“毕竟做了4次手术,这次的黏连更重。”
“是么?我摸摸。”罗浩左手一把镊子,右手一把止血钳,手指微微一曲,镊子和止血钳已经含在手心里。
双手的动作同步,似乎镊子和止血钳是罗浩双手的一部分似的。如臂使指,顺畅自然。
方晓都看呆了,不说手术做的怎么样,但凡在手术台上能耍出这种“花样”的术者都是顶级术者。
他们对所有的器械了若指掌,就像武侠里描写的那样,都是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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