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该说的话没说,但那都没必要说,一切都在不言中。
孟良人年纪大,他的经历里有过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左右出生的那批老人们打交道的经历。
那时候真心有一大批人根本不为自家子女做什么的,一心天下为公。
事实证明,这批人的日子过的并不如何舒坦,子女大多没什么“出息”。
反而是私心重的那些人迅速掌控了话语权。
这里面更深的逻辑孟良人并不愿意去琢磨,反正罗教授把院长家千金扔给自己,自己好好照顾就行。
人家是温室里的花朵,自己心里要有逼数,别摆出师父的架子就行。
“罗教授,您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去帝都准备一下,19号答辩。”罗浩平淡叙述,“答辩完我就回来,不在那面耽搁。患者该收就收,等我回来做手术。”
“好。”孟良人说着,拿出一个本子,从胸前口袋里摘下带着他名字的原子笔,咔哒按了一下,“罗教授,陈娇下周来复查,正好您回来了。”
“前几天我在医科大上课,看见陈娇了,她身体还不错。真是年轻,恢复的就是快。”罗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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