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青和长江学者两样,罗浩志在必得。
又是青千,又是千人,罗浩有些惋惜,这得少多少奖励。
但没办法,自己极少出国,除了去印度的两次4期临床以外,就出了一次,还差点没死在巴尔的摩。
甚至自己连约翰·霍普金斯医院都没看见,这是个遗憾。
断了这个念头吧,罗浩有过巴尔的摩的经历后干脆对千人这类奖项视而不见。
当院士也不一定要大圆满才行,比如说最年轻的院士卢柯卢院士,对纳米金属铜的研究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不断突飞猛进,很快就取得突破。
成为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所长,卢院士通过将铁表层的晶粒细化到纳米尺度,他成功地降低了氮化温度,为氮化处理更多种材料和器件开辟了崭新的可能性。
这项研究为他成为院士铺了路。
说起卢院士,罗浩曾经在912西院的时候听一位老人家聊起过。
当时国内材料学有两位新星,一个是卢院士,一个是BJ物理所王恩哥王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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