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这么说。”庄嫣对这种话出自自家父亲的嘴里表示很遗憾。
“事实。”庄永志盘了一下庄嫣的脑袋,“现在沈自在要走,他下面的带组教授得把咱家门槛踩坏了。”
“咱家没门槛。”
“举个例子,前些年隔壁医院一个带组教授盼着主任死,去拜神的时候还许了愿。”庄永强哈哈一笑。
“!!!”
“不说这些鬼鬼神神的,附近一家地市级医院,耳鼻喉科,他们主任比较刻薄,怨气极大。后来呢,有一天一个聋哑人在周末挂专家诊找他看病。”
庄嫣仔细的听着。
临床、社会和庄嫣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那主任四十多岁,年富力强,后来就被勾上床,还被摄像机给拍下来了。”
“摄像机?!”
“好多年前的事儿。”庄永志道,“结果没几天,录像带就摆在纪检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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