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药都不好用,每天蹲在马桶上,拉脱水了都。印度的卫生间还没手纸,有个水管子,说大便完之后就用水管子呲。”
“总之后来我妈见根本上不了飞机,去了一次医院,还没输液就把老两口给吓懵了。平时总说咱国内的医院多多不好,去印度一次,他们就长见识了。”
“怎么回来的?”陈勇信口问道。
“我当然不漏风,给我爸带了蒙脱石散、易蒙停、复方苯乙哌啶。我妈一狠心,把几样药联合用,都超量一倍,就这,才勉强能回来。”
陈勇死死的盯着罗浩,似乎并不在意小护士说什么。
至于用药量有没有超标,身体能不能承受,陈勇更是没管。
他的注意力都在影像资料和罗浩身上。
影像上在胰头位置有一个虚影,看得不是很清楚,至少以陈勇的水平是无法区分那到底是残影还是肿瘤转移。
胰腺一旦转移,意味着陈娇的生命可能就要正式进入倒计时的阶段。
看罗浩的姿势、表情,陈勇清楚应该是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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