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普所的罗维切夫老师么?”任非墨随即无视了所有人,仿佛进入了某种神秘的状态中,怔怔的走向病床。
“师兄,他叫罗维切夫?”
“是啊,马普所里来自俄罗斯的专家。”罗浩也叹了口气,“早知道有老毛子,就看着他们喝酒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真是一群酒蒙子。”
德国人虽然也酗酒,但总要比老毛子差了点。
不醉不归,在中国或许只是一个形容,表达某种意境。但在俄罗斯,却是一种白描。
他们是的确不醉不归。
至于躺在外面会不会被冻死,他们根本不考虑。
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精神,被老毛子发扬光大。
“罗维切夫博士,你好,我是……”任非墨开始激动的语无伦次,他自我介绍后问出了一个问题。
罗维切夫有些奇怪,但还是用英语和任非墨交流起来。
“罗,你怎么不上手术?”杰森医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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