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他就离婚了。觉得自己都要疼死了,竟然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听到,这婚维系还是不维系已经不重要了。”
“我倒是觉得有必要。”器械护士忍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多少人家说啥都不上台剖腹产,非要产妇自己生,疼成什么样。”
“你说的这种,一般都是婆婆的建议。”冯子轩微笑,“最难为女人的,还是女人。”
“……”
“……”
“咱不说这些话题。”罗浩不知道冯子轩今儿脾气是怎么了,连忙打住。
“你们护理部对你们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啊。”冯子轩又说了一句。
手术室里,安安静静的。
没人再八卦,谁都不知道锦衣卫指挥使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别人说一句话他就顶一句,根本不留情面。
“唉,我就是眼睁睁看着一老爷们被绑在椅子上上电刑仨小时……跟我没什么关系。”冯子轩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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