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感觉温盐水纱布的温度已经降低,便拿开,看了一眼。
“小罗,你也看眼,我觉得保不住。”陈岩有些惋惜,仔细看了十几秒,还是招呼罗浩帮掌一眼。
罗浩探头,看过去。
的确,热敷了10分钟,一段结肠的颜色还是灰黑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看起来愈发严重。
“切了吧,陈主任,保不住了。”
“唉,这是何苦来哉,何苦来哉。”陈岩叹了口气。
站在手术台上,他没有捻着护心毛说话,也没直接切除,而是开始继续探查。
不幸中的万幸,其他位置虽然也有点问题,但没有像这段一样彻底坏死。
也没有穿孔,就是看着颜色有些不对,能缓过来。
看样子切20cm结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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