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医疗体系撑下去,还不是靠着加班,榨取医生护士的劳动么?”冯子轩忽然精分了似的,站在规培医生那面说话。
这口老槽吐的,带着一股子陈年的血腥味儿,比爹味儿更浓。
“没底层医生加班加点的干,医院早特么黄了个屁的了。从前,挣得多的时候还能说你不想干,有的是人愿意干。今年,你看见了么?”
“看见了。”罗浩道。
冯子轩一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罗浩怎么就“看见了”。
没等他说话,罗浩继续说道,“从01年执业医师开始考试以来,分数逐年走高。但到了疫情后,趁着虚火又往上窜了窜。24年开始学医的孩子们想干临床的没那么多了,分数也渐渐低了下去。”
“或许分数看着不低,但试卷的难度是大幅度下降。为啥?还不是大家都张罗着资本家什么什么的要吊路灯,加班要加班费。孩子们自然学会了,肯定要反抗。”
“我记得前几年有个麻醉的规培生下班走人,把患者扔手术台上。”
“……”
冯子轩没想到罗浩就像是自己心里的小虫子似的,透亮的很。自己想说什么,他早都知道,并且说的更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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