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为了练酒量,开学打二斤,最开始能喝一个月,后来几天就没。”
“军马场小烧?你也是牧医毕业的?”罗浩一怔。
“是啊!”
原来和大舅林语鸣是一家学校。
也是,省内四家医科大学,毕业生肯定在省内大范围分布,遇到大舅的老同学也正常。
“我在军马上见过一次寄生虫,没看懂,也没记住,刚才我还在想寄生虫不在皮下游走呢。您说我这记性,难怪我看您针挑寄生虫的手法那么娴熟。”
“说不上娴熟,我也生疏了很多。”罗浩道,“前些年这种病常见,最近越来越罕见了,毕竟生活条件好了,谁家孩子光着脚满地跑。”
“小孩子淘气,也说不定。”方晓说着,忽然愣住,想了半天,“罗教授,您说是叫什么病来着?”
“皮肤幼虫移行症。”罗浩拿出手机,“我发给你,其实这病不用研究,知道叫什么名字就行。症状太典型了,看一遍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能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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