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在科里用腹腔镜长钳子叠千纸鹤。”罗浩回答道,“要不然太久不做手术会手生,介入手术的手感和外科手术的手感是两回事。”
孟良人没说话,罗教授只叠过一次千纸鹤,留下了一个庄嫣至今为止都无法接近的极限。
手生?
完全看不见。
罗教授嘴里就特么没一句实话。
“这人呐,都走差不多了。隔壁医大二、医大三,成手的专家几乎都去南方了,现在这种程度的黏连腔镜拿不下来,得开腹。”
巡回护士抱怨道。
“手术,越做越回去。我估计这一批年轻医生练成手后,也得被南方医院给挖去。咱们成啥了?黄埔?最后大东北不光要挖地下的石油、煤炭,地上的树、粮食,还要输送人才。”
“必然的。”罗浩没反驳,而是实话实说,“谁让人家有钱呢。”
“小罗,你什么时候走?”雷教授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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