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主任,您怎么能叫罗浩小叔呢。”刘海森直到这时候才劝到。
“你懂个屁。”申主任一改和罗浩说话时的慈祥、温和,满脸的傲气,倨傲问道,“你和罗浩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他的?”
不过刘海森早就习惯了申主任的人设,也没生气,笑眯眯说道,“申主任,罗浩是我大学时期寝室老大的外甥,我去东莲市矿总做手术都是罗浩给我当助手。申主任,您是怎么知道罗浩的?”
“几年前开学会的时候,小叔也参加了,结果……”
说着,申主任顿了一下,斜睨刘海森。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怎么的,还想我叫你一声叔爷?”
“害,申主任,您看您说的。”刘海森嘿嘿一笑,他虽然有心,但却不敢,“咱们各论各的,话说那个患者怎么样?”
“都是伱们这帮子庸医,要不是有小叔在,患者就耽误了。”
刘海森心想这可和庸医没关系,风湿免疫的病寻常临床医生很少接触,更加少见,诊断不出来也是正常。
“小叔怎么没留在协和呢?他现在在东莲市的矿总?哪个科室的主任?矿总花多少钱把他挖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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