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冯子轩朗声道,“第二年,考试那天他发高烧,起不来床。第三年,他爷爷去世,又没考上。一来二去,也就耽搁下去了。
老薛不擅长考试,加上越来越正规,题也越来越难,这货也不擅长考试,所以就一直没拿执业证。”
医生,当年的本科生,竟然连执业证都没有!
罗浩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薛建国。
这位也算是个人才。
运气好的人值得关注,运气像他这么差,最后还能混出头的人,更值得关注。
“后来管得严了,不让没有证的留在临床一线,老薛就去了医务科。他擅长的事儿是和人打交道,一顿五斤酒,还能混着喝,根本喝不多他。”
“厉害!”罗浩真心实意的赞道。
“害,就是肝脏消化酒精的酶比较多。多少有点特殊,没多厉害。”薛建国嘿嘿笑了。
“去了医务科不到2年,老科长退休,当时还出了一件事。有患者投诉,老科长把警棍直接扔桌子上,跟患者家属说了一大堆威胁的话。”
“!!!”罗浩一怔,随后哈哈笑道,“那时候真是粗犷,世纪初的时候都这样。我听说,还有人去医院收保护费,当时解决医疗纠纷的办法是各自找人,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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