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爱死不死。”薛建国骂了一句,话是这么说,挂断电话后他还是谈了口气,“子轩,我去看一眼啊。”
“不说是心梗,已经控制了么。”冯子轩问道。
“谁知道,或许是自己觉得心里有愧,开始闹癔症。”薛建国起身,自然而然的招呼道,“小孟,走,跟我去看看许文斌。”
“小孟”跟在薛建国的身后,薛建国自觉威风凛凛,心里托底。
这些年自己在外人看来风生水起,从连执业证都考不过去的蠢货直接变成医务科长,副院长,现在坐二望一。
其实薛建国自己知道自己一辈子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考不过执业证是自己不擅长考试,要不然也不会只上一个医科大。
但那之后的好运气,那样不是自己兢兢业业拼出来的。
薛建国一直有一种不安定感围绕在身边。
可现在身后跟着“小孟”,今天的酒劲儿似乎都大了不少,如沐春风,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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