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皱了皱眉,他的消息非常灵通,自然知道高等法院里的那些肮脏的勾当。
和高等法院比起来,其他部门的那些官僚纯洁得就像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
约瑟夫继续道:
“您那篇文章写得真好,痛斥高等法院对税务法案的无耻阻扰,揭露了他们和贵族之间肮脏的交易!”
马拉闻言不禁有些羞愧,自己的文章里只是提到法案对国家财政有益,法院并没有驳回的充分理由,连续三次拒绝注册应该是有隐情。
但还远没到“泽维尔”先生所说的“痛斥”的程度。
约瑟夫像是在自顾自地进行演说:
“由于高等法院掌握着出版审核权,一直都没有报社敢于揭发他们的丑恶,但我决定向他们宣战!
“即使我的报社被查封,即使我身陷囹圄,也绝不后悔!至少尊敬的马拉先生与我并肩战斗过!”
马拉听着他慷慨激昂的宣言,突然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胆小鬼。
因为在潜意识里知道,写涉及高等法院的东西会很难通过出版审查,于是自己便不自觉地回避这一块,有多少丑恶与不公,因为这份怯懦而被掩埋于谎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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