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马车驶入警情处。
约瑟夫径直进了办公室,对富歇道:“韦济尼埃有什么把柄可以抓的?”
情报头子显然已经背得烂熟,不假思索道:“他在巴黎做法官第一年,就受贿将安托万兄弟的遗产判给了他们的叔叔。
“次年,在一起贵族马车撞人案中,判被撞的人故意惊马,只赔了50里弗。应该也是收了钱。
“还是同一年,卡米耶入室杀人案中,对凶手不利的证据在法院证物室不翼而飞,凶手无罪释放。据说是凶手的舅舅给了法官8000里弗。
“两年后,马鞍街谋杀案,杀人的贵族行贿……”
他说了好一阵,听得约瑟夫眉头紧皱,这个韦济尼埃自从做法官以来,几乎一直都在收受贿赂,制造冤案,从未停歇。
约瑟夫打断富歇道:“这么说,我现在就可以派人逮捕他?”
“这……”富歇摇头,“恐怕不行。”
“为什么?他干的这些事足够绞死十次了!”
富歇尴尬道:“这些案子最多有些零星记载,或者干脆就是马拉先生告诉我的,还没找到任何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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