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低着头道:“大约,1千人,首相阁下。”
“这远远不够,”荷兰首相摇头,“立刻进行征召……”
他说到一半便顿住了。之前阿姆斯特丹已经进行过三轮征召,再征兵的话恐怕要激起民众暴乱了。
屋里沉默了一阵,财政部长戈格尔小心道:“如果能将丹德尔斯将军的部队调往乌得勒支,就有希望击败叛军。”
施梅尔彭宁克没好气地瞪向他:“您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丹德尔斯军团在瓦尔河沿岸防备弗拉芒人入侵。后者一直在奈梅亨屯有重兵。
戈格尔接道:“或许,我们可以请法国帮忙。
“凡尔赛宫对弗拉芒人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只要能得到他们保证,就不用担心弗拉芒人了……”
“求法国人?上帝,可我们不久前才和他们打过仗。”
“那是爱国者党干的。”戈格尔道,“而他们早就倒台了。我们总得试试才行。”
施梅尔彭宁克见其他人也提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长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会去巴黎的。现在,我们要讨论一下怎样说服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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