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顿忙安慰道:“不,不,所有人都知道,您只是为了能尽快完成研发。”
福尔克纳转头,看向布鲁斯克大夫:“桑德尔先生的情况,您看要多久才能够痊愈?”
“不算太好。”医生一脸凝重道,“坦白说,整个伦敦恐怕都找不到能令桑德尔先生彻底康复的医生。”
一旁的桑德尔的“表弟”弗兰克接道:“布鲁斯克医生建议,让哥哥去法国进行治疗。毕竟那里有全欧洲最好的医疗技术。”
没有人反驳。近些年几乎所有的顶尖医学论文都出自法国,还有注射器、听诊器、葡萄糖等全新的医疗器械和药物。如今英国的达官显贵们生了重病,都会不远万里跑去法国求医。
桑德尔适时地发出沙哑的呻吟:“好……疼啊。”
博尔顿心烦意乱地安慰了他一番,布鲁斯克医生便向几人礼貌地示意:“先生们,探视的时间太久了,现在病人需要休息。”
博尔顿等人只得起身告辞。
诊所的大门前,海军委员会的沃森上校突然看向正要上马车的霍普,皱眉道:“霍普爵士,您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吗?”
后者止步转身:“蹊跷?您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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